姚雪森结业证书封面和第二页，下有“证书空字第壹号”字样。 杨忠义 摄 我的传家宝是我的一份结业证书。 1950年炎天，我从陆军调往水师，被分派到青岛水师航空学校学习飞行。其时水师航校初建，生存和讲授条件非常费力。在短暂而告急的建校劳动和讲授预备后，11月初，我们第一期学员开课了。 对学习中的困难我们虽有头脑预备，但没想到那困难远远凌驾我们的想象。 一是语言关。其时的教员都是苏联专家，专家是第一次来到中国，不会汉语；而我们是第一次打仗外国人，也不会俄语，只管有翻译，翻译也是方才走出校门的小青年，许多专业术语不懂，翻译中经常“卡壳”，偶然驴唇不合错误马嘴，闹出许多笑话，如：他们把“航空母舰”翻译成了“飞机子宫”。由于西席、学员语言不通，学习起来的困难可想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