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子作《左传》“蓝本”的史实否认不了--再驳牛鸿恩之“驳议” 时间:1970-01-01 08:00 发布者:tianxiu 孔子作《春秋》的题目,是两千年来学界研究最多、不合也最多,而且对我国封建时期政治、头脑、学术文化的生长影响深远的庞大题目。恒久以来,人们争论的焦点是:孔子有没有作《春秋》?作的是一部怎样的《春秋》?其《春秋》大义毕竟在那里?与之相干的另有:《左传》与《春秋》是什么干系?《左传》的作者毕竟是谁?等等。这些都是干系到史学、文学、哲学的庞大题目,两千年来学人对这些题目曾举行了种种探索,提出种种推测。然而,由于第一手资料的缺乏,难以得出明白而同一的结论,但谁也没有否认这些题目的学术代价。牛鸿恩老师却由于笔者的“人微”,果然表现不屑,说:“姚密斯是古今提出孔子作《左传》的第一人。她把题目看得太简朴,低估了两千年来的学人,高估了本身……她所谓孔子作传是‘先秦以来全部文籍……证实的铁的究竟’,足以引发人们思索。这即是说,两千年来的学人对付‘全部文籍’中无所不在、唾手可得的‘铁的究竟’,竟然个个置若罔闻,只有她一人‘敏锐地’出来揭‘秘’,这绝对背于情理”,于是想一棍子将其打垮,说“她的选题不具有学术代价”;以致株连到孔子、孟子、司马迁,称“孔子作《春秋》”乃孟子、司马迁的“圣化”“造伪”,通盘否认了孔子作《春秋》的史实。其态度之霸道、论证要领的主不雅果断、强辞夺理,说话之粗鲁,在笔者一生照旧第一次领教。
在学术上举行探索,颁发差别的见解,这本是最正常的征象,也只有在差别意见的争鸣中,才干鞭策学术不时进步。但象牛氏如许,由于对方作出迥异于前人的学术看法,而又不敷“大腕”,就对他的劳动结果、研究代价通盘否定,扣以“高估本身”“低估两千年学人”的罪名,实不多见。依照牛氏的逻辑,恪守习见或抄袭前人的倒是“谦善”“恭敬两千年学人”的美德了?
诚然,“孔子作《春秋》”的题目,非常庞大,乃至令人望而生畏。在牛氏看来,如许的题目,象笔者如许既非“腕”们亦非“爷”们的,竟敢大胆干涉,并且竟敢向传统挑衅,颠覆两千年的习见,指出其误区,“绝对背于情理”。照此说来,在科学研究上也应当服从“长幼有序,贵贱有别”的祖宗遗训,那么,我们只应永久停顿在孔子、孟子的程度,不然,岂不是“高估了本身”,“低估了两千年的贤人”?牛老师大概忘了一个“绝对”真实的史实:当年曾令“九国之士逡巡遁逃而不敢进”、自以为“金城千里,子孙帝王万世之业”的秦国,却正是被陈涉――这个“壅牖绳枢之子”“才干不及中人”的“氓隶之人”,首举义旗颠覆,立下头功的。这是否也“绝对背于情理”?
笔者自感才疏学浅,更不敢井蛙语海,只想为孔子作《春秋》这个迷误了两千年而又“绝对”有庞大“学术代价”的题目,作一点探索,为之作马前卒鸣锣开道。虽明知有人会“白眼”相对,却不想临阵脱逃。笔者没有“高估”本身的意思,恰好相反,正是两千年来学人对这个题目的种种探索、争议、研究,为笔者开辟了门路。笔者的论题和考据,正是在全面观察并吸取了前人研究结果的底子上才得到的,特殊是近代国粹大家章太炎、刘师培的有关研究中,他们已提出“传(《左传》)亦皆仲尼作也”[1](《章太炎全集》三《检论》,《春秋故言》)的与笔者相近的看法,这给了笔者以极大的鼓动和支持(遗憾的是在孔子“修《春秋经》”这个基础题目上,他们未能挣脱传统习见,妨碍了他们对此题目作出更深入的探索)。笔者只是承其绪,纠其偏、博其证、成其果罢了。
关于“弑君三十六,亡国五十二”的再辩《淮南子》、司马迁等在称述孔子作《春秋》时,同等称道:《春秋》之中,“弑君三十六,亡国五十二”。这无疑是我们考明孔子《春秋》的紧张线索。牛鸿恩既然认可它是“汉人所统计的数字”,天然应按汉人的规范来统计才故意义。它既不应按左氏的不雅念规范来统计;固然也不克不及用唐人颜师古、清人梁玉绳之流的规范,更不克不及用牛老师自封为“范例”的“界定”去统计,不然,效果必定不会与汉人的数字同一。牛氏以为,《左传》桓公十八年,鲁侯于出访齐国时被杀,不克不及算“弑”。这只是牛老师的的“主不雅愿望”罢了。由于,《公羊传》作者――汉人――是明白称它为“弑”的。纵然从《左传》的纪录来看,外表上虽说是写“薨”,但从前后文看,明显是表示非天然殒命:“公会齐侯于泺,遂及文姜如齐。齐侯通焉。公谪之,以告。……享公。使令郎彭生乘公,公薨于车。”字里行间,作者都在表示,鲁桓公的被杀,是姜氏与齐侯合资行刺。汉人称为“弑”,并非没有原理。汉人明显说是“弑”,牛鸿恩却硬要不算;《左传》弑君明显是“三十六”,牛氏却硬要说成是“三十五”,这除了证实牛鸿恩“主不雅愿望”之“猛烈”以外,还能证实什么呢?趁便说一句,《左传》本领的作者,并没有对“弑”字下界定,他时而称弑君为“杀”,时而称之为“贼”。牛氏这么明白地予“弑”以“界定”,岂非不“背叛”《左传》本意吗?。
关于杀奚齐,牛鸿恩以为“应当视为弑君”,遗憾的是这并不克不及代表“汉人”的不雅点。《左传》作者称之为“杀”。僖公十年晋惠公虽称之为“弑二君”,然而是“欲加之罪”,夸大里克的罪名。《春秋经》记为“杀其君之子奚齐”,显见得是未正式称君。汉人对此的表明与牛氏差别,“《礼记・坊记》曰:“子云:升自客阶,受吊于宾位,教民追孝也。未没丧,不称君,示民不争也。故《鲁春秋》记晋丧曰‘杀其君之子奚齐’及‘其君卓’。”[2](《礼记公理・坊记第三十》)案今《春秋经》僖公九年记:“甲子,晋侯诸卒。冬,晋里克杀其君之子奚齐”僖公十年记:“晋里克弑其君卓子及其医生荀息。”《左传》僖公九年称:“书曰‘杀其君之子,未葬也……荀息立令郎卓以葬。十一月,里克杀令郎卓于朝,荀息死之。”杀奚齐,在晋献公下葬前。按周礼,父未下葬,子不克不及称君,故称“杀其君之子”,而不称“弑君”。杀卓,在晋献公下葬后,故称“君”,且用“弑”字。牛鸿恩用本身的“主不雅愿望”,作出差别于汉人的“界定”,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考据出“弑君”之数为“三十”。然而,牛老师的规范及其统计效果,与笔者所研究的汉人统计之数,是风马不接的两回事,着实是“瞎子点灯白搭腊”。
关于“亡国五十二”,牛鸿恩老师的“考实”,简直考得比笔者详明,并指出了笔者的失误,笔者深表谢谢。但牛老师对《左传》中亡国数的统计照旧有遗漏处。比方僖公二十五年灭原。原,姬姓国,爵位为伯(详见顾栋高《春秋大事表・春秋列国爵姓及存灭表》),应当切合牛老师的“界定”,应列入“亡国五十二”的统计中。牛文对史料的阐发、“界定”及得出的结论,“主不雅愿望”太强,“凑”得“离谱”,不克不及令人佩服。比方“梁亡”,是不折不扣的灭国绝祀。但牛老师却辩白说,“梁亡”,“三传都以为是梁自取死亡,与其他‘礼乐征伐诸侯出’的亡人之国有别”,因而清除于“亡国五十二”之外。这是强辞夺理。考《春秋经》僖公十九年纪录:“梁亡。”《左传》僖公十八年书:“梁伯益其国而不克不及实也,命曰新里,秦取之。”十九年书:“梁亡,不书其主,自取之也。初,梁伯好土功,亟城而弗处,民罢而弗堪,则曰:‘某寇将至。’乃沟公宫,曰:‘秦将袭我。’民惧而溃,秦遂取之。”《经》与《左传》明显都写着“梁亡”,怎能不算“亡”?即便依照牛氏的“界定”来阐发,梁之亡,起首归罪于君主昏庸,大兴土木,不恤民情,导致民气崩溃,给秦以可乘之机而“取之”。然而,“秦取”,依然属于“征伐自诸侯出”;若秦不“征伐”不“取”(曰“取”,言征之易。但无疑仍要“征”,方能“取”),梁也不会亡。以是,无疑不克不及清除于“亡国五十二”之外。牛氏却“以为梁‘自亡也’,自不计入”?试问,有几多国度的死亡,能与内部的因素如败北、昏庸、无能、无礼等因素无关呢?就拿被牛氏确以为“亡国”的灭曹来说。起首是曹伯的“背晋而奸宋”(见《左氏传》哀公七年),招来宋人诛讨。宋国本来只想整整他,占他几个邑,本已预备收兵回程,“将行”。不想曹人不知趣,却“诟之”,唾骂不止,使“公闻之怒,命反之,遂灭之。”这不也是名符实在的自取死亡吗?为什么牛氏不把他也清除在外呢?可见牛氏也在为了自作掩饰而牵强附会地“凑”数字。
牛文说“‘三十六’‘五十二’都确有所指,是对《春秋经》《左氏传》通数的效果”。并夸大说“五十二”是指“绝祀”而言。但通数二书,亡国绝祀者着实远不止“五十二”。
笔者经再次观察,以为“五十二”不妥是灭国数,而是指孔子《春秋》所书的亡国变乱,并且重要是反应“诸侯不克不及保社稷”的环境而言。春秋时期灭国数百计,诸侯不克不及保社稷者不可胜数。以孔子学识之广博、治学之严谨,不成能只知道五十二个亡国之数。他作《春秋》,旨在总结汗青的履历教导,研究君为何被弑、国为何被灭,注意于对弑君亡国的汗青泉源的研究,取其典范者而书之,借此警示子女统治者,而不是盲目纪录或统计弑君亡国之数。故此“五十二”当是指“亡国”变乱,而不是指灭祀之国。
细察《左传》全书所写的灭国者,有两种差别笔墨。一种是孔子《春秋》所书,它们大多比拟详细写出亡国之因缘,并经常通过人物议论,突出题旨。另一种则似左丘明据《春秋经》而缮写的解经语。如成公六年《经》书:“取。”《左传》书:“取,言易也。”这明白是左氏所加的解经语,无任何现实意义。又如定公六年《经》书:“郑游速帅师灭许,以许男斯归。”《左传》书:“郑灭许,因楚败也。”这也显着是左氏表明《经》文的,非出自孔子《春秋》。雷同这些,显然不克不及统计于孔《春秋》的“五十二”之列。
考《左传》中切合前者的亡国变乱,有如下“五十二”事:
1))州亡
桓公五年“淳于公如州,度其国危,遂不复。”按,“淳于公”即《经》文之“州公”。州,姜姓国,都淳于,故称。“国危”“不复”云云,表示国灭。后入于杞,为杞都。(详见杨伯峻《春秋左传注》)
2)灭纪:庄公三年:“纪季以入于齐,纪于是乎始判。……”庄公四年:“纪侯不克不及下齐,以与纪季。夏,纪侯大去其国。”纪今后灭祀,不见于《春秋》。
3)灭谭:庄公十年:“齐侯之出也,过谭,谭不礼焉。及其入也,诸侯皆贺,谭又不至。冬,齐师灭谭。”)
4)灭遂
庄公十三年:“会于北杏,以平宋乱。遂人不至。夏,齐人灭遂而戍之。”
5)灭邓
庄公六年:“楚文王伐申,过邓。邓祁侯曰:‘吾甥也。’止而享之。骓甥聃甥养甥请杀楚子,邓侯弗许。三甥曰:‘亡邓国者必此人也。……十六年,楚复伐邓,灭之。”
6)灭息
庄公十四年:“蔡哀侯为莘故,绳息妫以语楚子。楚子如息,以食入享,遂灭息。”
7)灭权
庄公十八年:“初,楚武王克权,使斗缗尹之。以叛,围而杀之。迁权于那处,……
8、9、10)灭耿、霍、魏
闵公元年:“晋侯作二军,公将上军,大子申生将下军。赵夙御戎,毕万为右,以灭耿、灭霍、灭魏。……赐赵夙耿,赐毕万魏,以为医生。”
11)卫初亡
闵公二年
“冬,十二月,狄人伐卫。卫懿公好鹤,鹤有乘轩者。将战,国人受甲者皆曰:‘使鹤,鹤实有禄位,余焉能战。’……卫师败绩,遂灭卫。……僖之元年,齐桓公迁邢于夷仪。二年,封卫于楚丘。邢迁如归,卫国忘亡。”
12)灭弦
僖公五年“楚斗谷於菟灭弦,弦子奔黄。于是江、黄、道、柏方睦于齐,皆姻亲也。弦子恃之而不事楚,又不装备,故亡。”
13、14)灭虢、虞
僖公五年“晋侯复假道于虞以伐虢。宫之奇谏曰:‘虢,虞之表也。虢亡,虞必从之。晋不成启,寇不成玩,一之谓甚,其可再乎?谚所谓“辅车相依,唇亡齿寒”者,其虞、虢之谓也。’……弗听,许晋使。……冬,十二月丙子朔,晋灭虢,虢公丑奔京师。师还,馆于虞,遂袭虞,灭之。执虞公及其医生井伯,以媵秦穆姬。”
15)灭温
僖公十年“狄灭温,苏子无信也。苏子叛王即狄,又不克不及于狄,狄人伐之。王不救,故灭。”
16)灭项
僖公十七年“师灭项。淮之会,公有诸侯之事,未归,而取项。齐人以为讨而止公。”
17)灭梁
僖公十八“梁伯益其国而不克不及实也,命曰新里,秦取之。”僖公十九年“初,梁伯好土功,亟城而弗处,民罢而弗堪,则曰‘某寇将至。’乃沟公宫,曰:‘秦将袭我。’民惧而溃,秦遂取梁。”
18)灭须句
僖公二十一年“邾人灭须句。须句子来奔,因成风也。……”
19)灭邢
僖公二十四年“卫人将伐邢,礼至曰:‘不得其守,国不成得也。我请昆弟仕焉。’乃往,得仕。”僖公二十五年“春,卫人伐邢,二礼从国子巡城,掖以赴外,杀之。正月丙午,卫侯扑灭邢。”
20)灭原
僖公二十五年“冬,晋侯围原,命三日之粮。原不降,命去之。谍出,曰:‘原将降矣。’军吏曰:‘请待之。’公曰:‘信,国之宝也,民之所庇也。得原失信,何以庇之?所亡滋多。’退一舍而原降。迁原伯贯于冀。赵衰为原医生。”
21)灭夔
僖公二十六年“夔子不祀祝融与鬻熊,楚人让之,对曰:‘我先王熊挚有疾,鬼神弗赦而自窜于夔。吾是以失楚,又何祀焉?’秋,楚成得臣、斗宜申帅师灭夔,以夔子归。”
22)灭滑
僖公三十三年,秦将袭郑,到了滑,郑贩子弦高路遇,借犒师为名,机警地表示秦国郑已有备,同时陈诉郑国。“孟明曰:‘郑有备矣,不成冀也。攻之不克,围之不继,吾其还也。’灭滑而还。”
23)灭江
文公四年“楚人灭江,秦伯为之降服、出次、不举、过数。医生谏,公曰:‘同盟灭,虽不克不及救,敢不矜乎?吾自惧也。’君子曰:‘《诗》云:“惟彼二国,其政不获,惟此四国,爰究爰度。”其秦穆之谓矣。’”
24、25)灭六、灭蓼
文公五年“六人叛楚即东夷。秋,楚成大心、仲帅师灭六。冬,楚令郎燮灭蓼。臧文仲闻六与蓼灭,曰:‘皋陶、庭坚不祀忽诸。德之不建,民之无援,哀哉!’”
26)灭庸
文公十六年“楚大饥,戎侵其西南,……庸人帅群蛮以叛楚。……庸人曰:‘楚缺乏与战矣。’遂不装备。……秦人、巴人从楚师。群蛮从楚子盟,遂灭庸。”
27)灭舒蓼
宣公八年“楚为众舒叛,故伐舒蓼,灭之。”
28)陈初“亡”
宣公九年:“陈灵公与孔宁、仪行父通于夏姬……”宣公十年:“陈灵公与孔宁、仪行父饮酒于夏氏。公谓行父曰:‘征舒似女。’对曰:‘亦似君。’征舒病之。公出,自其厩射而杀之。”宣公十一年:“冬,楚子为陈夏氏乱故,伐陈。……因县陈。”
29)灭萧
宣公十二年“冬,楚子伐萧。……萧人囚熊适宜僚及令郎丙。王曰:‘勿杀,吾退。’萧人杀之。王怒,遂围萧。萧溃。申公巫臣曰:‘师人多寒。’王巡三军,拊而勉之。三军之士,皆如挟纩。遂傅于萧。”(《经》“楚子灭萧。”)
30)灭潞氏
宣公十五年“潞子婴儿之夫人,晋景公之姊也。酆舒为政而杀之,又伤潞子之目。晋侯将伐之,诸医生皆曰:‘不成。酆舒有三俊才,不如待后之人。’伯宗曰:‘必伐之。狄有五罪,俊才虽多,何补焉?……’晋侯从之。六月癸卯,晋荀林父败赤狄于曲梁。辛亥,灭潞。”
31)灭舒庸
成公十七年“舒庸人以楚师之败也,道吴人围巢,伐驾,……遂恃吴而不装备。楚令郎橐师袭舒庸,灭之。”
32)灭
襄公四年“邾人、莒人伐。”襄公六年“莒人灭,恃赂也。”
33)灭莱
襄公六年“四月,晏弱城东阳,而遂围莱。……丁未,入莱。莱共公浮柔奔棠。……四月,陈无宇献莱器于襄宫。晏弱围棠,十一月丙辰而灭之。迁莱于。”
34)灭逼阳
襄公十年“……晋荀偃、士请伐阳,而封宋向戍焉。……五月庚寅,荀偃、士卒攻逼阳,亲受矢石。甲午,灭之。”
35)灭舒鸠
襄公二十五年“舒鸠人卒叛楚。令尹子木伐之,及离城。……遂围舒鸠,舒鸠溃。八月,楚灭舒鸠。”
36)灭赖
昭公四年“遂以诸侯灭赖。赖子面缚……迁赖于鄢。……申无宇曰:‘楚祸之首,将在此矣。……”
37)再度灭陈
昭公八年“陈哀公元妃郑姬,生悼大子偃师,二妃生令郎留,下妃生令郎胜。……三月甲申,令郎招、令郎过杀悼大子偃师而立令郎留。……陈令郎招归罪于令郎过而杀之。九月,楚令郎弃疾帅师奉孙吴围陈,……灭陈。”
38)灭蔡
昭公十一年“楚子在申,召蔡灵侯。灵侯将往,蔡医生曰:‘王贪而王信,唯蔡于感,今币重而言甘,诱我也,不如无往。’蔡侯不成。三月丙申,楚子伏甲而飨蔡侯于申,醉而执之。夏四月丁巳,杀之……冬十一月,楚子灭蔡。”
39)灭肥
昭公十二年“晋荀吴伪会齐师者,假道于鲜虞,遂入昔阳。秋,八月壬午,灭肥,以肥子绵皋归。”
40)灭州来
昭公十三年“吴灭州来。令尹子期请伐吴,王弗许,曰:‘吾未抚民人,未事鬼神,未修守备,不决国度,而可民力,败不成悔。……”
41)灭陆浑
昭公十七年“九月丁卯,晋荀吴帅师涉自棘津,使祭史先用牲于洛。陆浑人弗知,师从之。庚午,遂灭陆浑,数之以其贰于楚也。”
42)灭
昭公十八年“人藉稻,邾人袭。人将闭门,邾人羊罗摄其首焉,遂入之。尽俘以归。子曰:‘余无归矣。’……”
43)灭鼓
昭公二十二年“晋之取鼓也,既献,而反鼓子焉。又叛于鲜虞。六月,荀吴略东阳,……遂袭鼓,灭之。以鼓子鸢归……”
44、45)灭巢
灭钟离
昭公二十四年“吴人踵楚,而边人不备,遂灭巢及钟离而还。 |